大理巍山大黄草坝:田园风光中的理想村落




远山环抱,平整的耕地,古朴的房舍,沉甸的果树,勤劳淳朴的农人,悠闲自在的家禽......所有这些美好的乡村元素,构成了眼前这个质朴慰藉的家园。我们缓慢行走在秋天风轻云淡的大黄草坝村,村庄沐浴在柔和的晨光里,寂静而安详。我们偷感十足地窥探着那些敞开大门的小院,希冀能从那方窄窄的空间走入村庄的生活。







大黄草坝村是一个距离巍山古城只有8公里远的村庄,有村户约100余家。和我们到访过的其他彝族村庄无异,大黄草坝的村民大多依靠种植农作物、放牧黄牛山羊为生。农村的生活平淡又辛苦,农人只有日复一日、年复一年的辛勤劳作才能维持生活。他们从祖先那里继承了这种延续上千年的生活方式,或许他们的后辈中仍会有人从他们手中接过这种生活,继续仰仗土地赋予他们生存的能力。




我们穿行在一栋栋或崭新或老旧的农舍间,阳光轻柔地抚触这些人类的庇护所,一切明亮而鲜活,哪怕是屋顶凋萎的野草,历经数十年风吹雨打的土墙,甚至路边草丛里蛰伏的蟋蟀,木窗前厚厚的蛛网,无不填满了村庄应有的田园气息。

我们在路边见到了这方直径大约一米的石磨盘,上下两片磨盘很随意地放置在水泥路边的草丛里,不知它们在这片野草里多长时间,也不知它们存在在这个村庄多少年岁,更不知它们的主人今何在。我们只知晓,在村人的生活中,它们曾经发挥过重要作用。而现在时移世易,它们变成了无用之物,因体型巨大,它们甚至都不能转变功能成为铺路的基石,就这样被遗弃在路旁。它们又不会轻易被风雨侵蚀,若干年前,它们是这幅模样,若干年后,它们依然如此,而那时的我们,恐怕早已化为白骨了。







我们走进村中一户有老宅的人家,一位阿叔坐在院子正忙着掰包谷,院子里堆满了苞谷,那是用来酿酒的。阿叔打开百年老宅的木门,让我们看他酿的酒。八头黑山羊关在低矮的牲畜棚里,阿叔的小孙女说外面热不赢,才没有把它们赶出去吃草。听见陌生的声音,每一头羊都用极好奇的表情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,可爱极了。回程时我们找阿叔打了十斤酒,他跑去鸡窝里捡了这些土鸡蛋送给我们。







村前是一片开阔的田野,包谷才收完,村民就忙着把贡菜种下去。一群农人在田野里,他们手中的农活儿忙个不停,嘴里的玩笑也讲个不停,那快活劲儿,好像他们不是在劳作,而是休闲。



村中路旁一处高地上有一棵高达二三十米的巨大黄连木,这棵黄连木虬龙般坚硬的树皮引得我们连连猜测它的年岁,若不是经历了数百年的时光流转,它如何能长成如此这般粗壮坚韧且高大?它一定见证过几代人的出生、成长和消逝,也一定见证了村庄从旧年代步入新世纪,是外出讨生活的村人怀念的乡愁之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