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巍山牛街乡小密习村：黑惠江畔的柠檬香境，一首写在远方的诗

黑惠江是澜沧江的主要支流，流经巍山县境西部，是巍山与漾濞、保山和临沧的天然界河，境内全长约119千米。由于地处偏僻难行的山区，即使一年前就被照片上大美而不言的黑惠江深深吸引，我们今天才实现了向往已久的江边之行。

令人遗憾的是，超出预期的雾霾并没有让黑惠江展现出它令人魂牵梦绕的真面目，它始终隐藏在雾霭里，犹抱琵琶半遮面。

在巍山县牛街乡的山间行驶约三个小时，我们停在了地图上离黑惠江最近的一个地方岩子脚，稀稀落落的矮旧房屋似乎早已遭到遗弃，并无村庄模样，之后得知那儿是一个早已废弃了的矿厂。我们继续沿着江边的水泥路前行，撇见了视野左侧高山间簇拥着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庄，我们甚至没能在地图上找到这个村庄的名字。

我们开进了这个黑惠江边的古老村庄小密习。一进村，我们遇到了一位在路边院子里装石灰补屋顶的村民，他告诉我们，村子叫小密习，我听了半天，只猜对了其中两个字，定位时无意中得知了这个村子的准确名称。

村民说，这里的住户只有二十余家，很多迁往了别处。这里太偏远了，生活不方便，很多人不得不放弃，远走他乡，村子里很多房子都已闲置荒废了。村子里的水泥路是去年新开通的，之前要去一趟乡政府，要绕很久很久的山路。

我想起在巍山县城附近，总会遇见下山来城里赶交流会、过小吃节、过火把节的村民，他们骑着摩托车，花上十几分钟半个小时的时间，能在县城里逛上一整天，夕阳西下时，他们的车上挂满了购物袋，满载而归。而这里的村民呢，他们要想去一趟县城，一整天的时间都得花在翻山路上，哪里有闲情去逛街赶热闹呢。大概，他们一年到头也不会去赶那种远离他们宁静生活的热闹吧。

小密习村依山面水，村后是壁立千仞的巍峨群山，村前则是蜿蜒曲折的黑惠江，江对岸又是另一重远山，山那边的村庄同样稀稀落落，宁静无嚣。小密习村这个二十余户人家的小村庄离邻村有多远，我还没来得及去了解。且不论距邻村有多远，他们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显而易见。

小密习宁静而幽远，村中的水泥路很少见到车辆往来，更无行人。我们在村中行走时，一个好奇的少年从院墙里探出头来，盯着我们看了很久很久，只是怯懦地发笑，并不说话。

在路边看见一种不识的果树，村民说是番木瓜，可食用，味道很好。他们叫马桑还是什么，我忘记了，过后查找资料才知道这种水果是番木瓜，原产热带美洲，现广植于世界热带和较温暖的亚热带地区，在中国福建南部、台湾、广东、广西、云南南部等省区广泛栽培，常绿乔木或灌木，高达8-10米，具乳汁。叶大且聚生于茎顶端，近盾形，通常5-9深裂，每裂片再为羽状分裂，叶柄中空，长达60-100厘米。

番木瓜花单性或两性，有雄株、雌株和两性株之分。雄花为圆锥花序，雌花单生或数朵排列成伞房花序。番木瓜成熟时橙黄色或黄色，长圆球形、倒卵状长圆球形等，果肉柔软多汁，味道香甜。种子多数，成熟时黑色，卵球形。

除了番木瓜，小密习村温暖的气候适合香水柠檬的种植。我们还在路上行驶，一股浓浓的香味就扑鼻而来。村前有一大片柠檬园，此季的柠檬树上花果同枝，白色的花朵和绿色的果实都散发出浓郁的香气，令人神清气爽。若这片柠檬树间筑小小的木房，房子面朝黑惠江，谁不会长此留下来，过一种诗意的简单生活呢。这个香气袭人的柠檬树家园，连空气都是凝滞的，不肯将花果香散去。偶有暖风吹来，愈加叫人陶醉，不忍离去。